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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位于黔北的一个小镇上。 虽然距离遵义市区40多公里,但在交通不便的六七十年代,它是一个闭塞的乡村。

所以镇上没有中学。

有一天,镇上来了一位说普通话的外国老师。

他们来了,我们这里开了一所中学。

课程的设置除了原有的国语、数学外,还增加了物理、化学、英语、地理等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学科。

教物理和化学的是华东师大的刘老师,我不太记得在课上讲了什么。 我记得的是我喜欢在宿舍走廊拉手风琴。 每次,那只厚厚的镜片后面的眼睛都变得特别有神。 他演奏的是我们叫不到名字的歌,我觉得很好听。

教地理的女老师姓李。 毕业于北师大地理系。 印象最深的是,她在黑板上,以大拇指尖为中心张开手掌,用无名指尖顺时针转一圈,圆形的地球就出现在我们面前。 听她的标准普通话数落东经、北纬、格林威治天文台等名词、概念,那真是摔大玉盘的精彩体验。

“那年,小镇来了批外地老师”

两个英语女老师,一个叫夏和徐,都是从中国外国语学院毕业的。 教我们班的是徐老师,是典型的上海淑女,亲切优雅。 她兼任我们的音乐老师。

1971年,全国高中复活。

我们这所中学也远离了原来依赖的小学,成为了城市历史上第一所像样的中学。 而且初高中一应俱全。

(/h ) )中学是当时还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叫做大寺堡垒的荒芜山丘。

一切从零开始。 包括其他老师在内的全体教师,都将自力更生,一边上课一边建造学校。 捡石头搬青砖选石灰建校舍,砍荆棘烧茅草挖黄土建平坦操场,筛煤灰捡石头铺路,砌砖头刷水泥做乒乓球台,种梧桐绿化美化校园。 ( &hellip ); …

“那年,小镇来了批外地老师”

教师和学生的汗水造就了学校的雏形,我们也升入了高中,成为了这所中学第一个高中生。

期间,又从上海华东师大来了周老师,当了我们的班主任教我们物理和数学。 他的讲课深入浅出,生动地解释了什么无聊的定理法则和多而复杂的公式函数,通俗易懂,好记。 他乒乓球打得很好,业余时间总是和同学们比赛,谈笑风生。

“那年,小镇来了批外地老师”

1973年7月,我们高中毕业,告别母校,与亲爱的老师依依惜别。

但是,任何地方来的老师,都要继续留在异乡小山上简陋的校园里,为了山区的孩子们获得知识,每天都要备课、上课、批改作业,偶尔还会用煤油炉自己烧菜改善饮食… … 像这样默默地勤奋工作。

当时,我是个愚蠢的乡下孩子,幸运地受到了这些优秀教师的启蒙,因为他们所传授的知识和文明素养而受到熏陶,正是一生的幸运,应该怀着永恒的志向感谢美德。

(/h ) )桃李不说,自己走上奇怪的道路。 几年后,他们也陆陆续续离开这所中学,有的回到家乡安享天寿,有的不幸离世。 什么样的异乡艰苦的岁月,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了过去? 但是,成千上万的他们为边远山区教育事业所做的平凡无私的奉献,一定会被朴素的山区人民永远记住、感激、永远难忘。 (照片由作者提供)

标题:“那年,小镇来了批外地老师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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